然是愤怒非常。下一刻,他已经当先出手,一记劈空掌猛的打向了一扇不起眼的屏风。
尚未见人,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已然传出道:“听闻木道人自称剑法第三,远在书画诗酒之后,今日一见,武当派武学果然有些门道,却不知石道长的武功能够高到何种地步,足以令木长老甘愿退位让贤?”
说话这人身子又瘦又长,一身雪白的长袍,双手缩在袖中,面色苍白,白得几乎如冰一般变得透明了。
冰冷的声音,更冰冷的人,天底下除了血手杜杀之外,恐怕再也没有这般冰冷的声音和这般冰冷的人。
“杜老大,既然人家功夫够高,说不定正玩了一出监守自盗。此时拿我们兄弟几个当靶子,其实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话声缥缥缈缈,断断续续,第一句话明明在左边说的,第二句话听来便象是在右边,别人说话纵然阴阳怪气,一口中气总是有的,但此人说话却是阳气全无,既像是大病垂死,更像是死人在棺材里说出来。
“什么鬼东西,要我说,这些都是白老儿惹出来的麻烦,要他自己解决好了。我老李不管什么小楼一夜听春雨的,好容易出来一趟,我得吃个饱才行!”
说话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他丑陋的面孔之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