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流逝。
随着内力的减少,即使于飞修炼的内功是对闭气有着奇效的灵龟射息功,此时也已经感觉到一阵阵不畅通的气息从胸口传来。
而就在此时,远处一艘看起来不甚起眼的小船之上,一个年纪并不算大,但看起来却已经成熟非常的中年男子忽然将自己的鱼竿提了起来。
明晃晃的鱼钩之上空空荡荡,但此时,他却已经满意的将鱼竿收起。
“老伯,您不钓了吗?”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人,洗的白的蓝色衣衫之上,孤零零的挂着一柄剑。即使是开口说话,他的脸上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无情者无心,无心者无情,这个人,就是一个无情也无心的人。他只有一柄剑,或者说,他就是那柄剑,最冷,最可怕的剑。
老伯缓缓的站起身,他的年纪远没有到了那个与腐朽相连的时光。但他无论做什么,都显得那么慢,那么的有条不紊。
“鱼太大,不能钓,我们走吧!”
“好!”
年轻人不喜欢多说话,也许除了老伯,天底下甚至没有什么值得他说话的人了。
“咳咳……”
江边总是免不了会有一些水汽,沾染到肺里,往往会使得一些人感到些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