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驾驾驾……”
烈日透过官道旁那交叉茂密的树林,将一道道散乱的光阴照耀下来。
一匹快马,一名背着弯刀的白衣少年,正在管道之上放肆的狂奔。
酷热的天,似火的骄阳挡不住少年急切的心。每当马儿想要偷懒的时候,他都毫不吝啬手中的鞭子。
“镇远……扬威……”趟子手老赵吃镖局这行饭也已有二十年,年纪虽不小,嗓门却还是很冲,再加上中午打尖时喝了一二两烧刀子,此刻正卖弄精神,在前面喊着镖。
就凭他们一杆“金枪铁剑旗”,再加上总镖头和副总镖头二人身上的几处内外伤。东南一带的****朋友,已没有人敢动“镇远”保的镖。
但这趟镖却实在太重要,镖主又指定要他们师兄弟亲自护送,总镖头的风湿最近又发了副总镖头常漫天就只好又挂上他那柄二十七斤重的巨铁剑,亲自出马了。
这一天的天气确实很热,就连知了,似乎都热的不想开口。常漫天掏出块青布帕擦了擦汗,岁月不饶人,他忽然发觉自己真是老了。走完了这趟镖也该到了挂剑归隐的时候。天气又实在太热,前面若有阴凉的地方歇一歇再走也不迟。
“御……”
一声勒马之音,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