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枫认识冯程程这么久，一直都觉得她温婉如玉，说话轻声细语，行为举止端庄大方，有如大家闺秀。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说粗话！
林枫不由得好笑，说道：“不管他们出于何等目的，他们要中止合作，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
冯程程柳眉倒竖，清声娇叱道：“我就不相信，他们海汽放着这么大的利润不赚？江汽的车子，哪个款式不好卖了？他们生产出来的车，一直都是供不应求！他们为什么要中止？我看其中必有原因！”
林枫俊眉一扬，心想冯程程所言极是！
高原也顺着她的话说道：“对啊，老大，他们之所以中止和我们的合作，肯定是找到了更大的利益！”
张彪笑道：“那我就奇怪了，谁还嫌利益太多吗？不管他们得到的新利益有多大，也不可能放弃江汽这一块的收入吧？”
冯程程道：“除非，这两种利益之间，存在冲突！”
林枫双眼一亮！
冯程程说到了重点！
冲突！
是什么样的利益冲突，会让海汽放弃江汽这块肥肉？
忽然，林枫想到了一个更致命的要点。
这么重大的事故，王建华事先为什么没有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