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林枫和姜殊坐在后排，方便谈话。
姜殊穿着很得体的职业装，身子微微前倾，双腿很自然的并拢，端庄秀雅。
林枫笑道：“不必这么拘谨。”
姜殊嗯了一声，满脸忧愁的道：“老板，你说的问题，我调查过了，还是挺严重的，这是我的工作没有做到位，我有责任。”
林枫点点头：“这也不能怪你一个人。每个部门，本来就有每个部门的事情做，人事部门的经理被人买通了，你这个老总不知情，也是可以原谅的。”
姜殊道：“老板，我担心的是，不知道我们内部，还有多少人被对方买通了？如果爆发出来，那就造成极大的影响。”
林枫道：“一步一步来。只要源头堵死了，那这些员工，也就不必深究了。他们无非是为了找份工作，我们进行一次内部考核，以成绩论英雄。不管他们以前在学校成绩和表现怎么样，只要他们来飞天公司之后，表现得可圈可点，能达到我们的要求，那就可以留下来，甚至可以提拔，反之，如果发现了问题，那就坚决不留。”
姜殊道：“你说得也是个办法。因为人数众多，要是一刀切的话，那会造成很大事件。”
林枫问道：“章有法人呢？还在公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