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亚顿对小虚说道。
“我当然知道。”小虚把套着那枚陈旧臂铠的手臂横举在胸口对亚顿说道：“按照涅拉辛氏族的习俗，虚空追寻者将为您死战到底，亚顿教长。”
“我以为你会称呼我为大主教。”亚顿点了点头说道。
“得了吧，我只是看在我体内有一半星灵血统的份上才向你效忠的。”认认真真的效忠姿态立刻从身上消失的小虚说道：
“虽然那个时候我已经被埃蒙的异虫咬死了，但是亚顿你的主人阿塔尼斯杀死泽拉图主人的事情，我可是知道的得清清楚楚。”
“那并不是阿塔尼斯大人的错。”亚顿开口为自己的舰长，大主教阿塔尼斯辩解道。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无外乎不都是什么堕落萨尔那加的错，都是什么大主教被控制身不由己。”小虚冷笑了一下道：
“问题是，我记得末日的警告早就由泽拉图主人告诫过阿塔尼斯那个小屁孩了吧，可惜他听了吗？他要是听了还有这么多事吗？”
小虚指的是大主教阿塔尼斯在成为亚顿的舰长之前，打算率领黄金舰队收复星灵的母星艾尔时，驾驶着小虚的泽拉图偷偷溜到阿塔尼斯的身边，警告阿塔尼斯不要太激进。
然而当时阿塔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