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真的大势已去,那一百多万军队根本就起不了作用。”
“为什么?”乔治.米德道,“我们有一百多万机动部队,怎么会对付不了杰克逊的三十万人?您是担心波士顿方向的英法联军么?放心好了,哈特福德的雪兰多河军团一定会挡住他们的。而且,有雪兰多河军团在,英法联军也绝对不敢轻易从海上运兵去巴尔的摩,那样一来,等于放弃了波士顿,对他们的威胁更大。
所以说,您根本不必担心,只要安安稳稳的去弗雷德里克斯堡。用不了两个月,局势就会好转起来。”
“所以说,你只是个将军,却不是总统啊。”立刻叹了口气,“的确,你说的看起来很有道理,可那都是单纯从军事上来看,却没看到别的东西啊,正是那些别的东西,让我不能离开华盛顿。更不能去弗雷德里克斯堡!”
“到底是什么东西,让您这么害怕?”乔治.米德问。
“希望,我的乔治,是胜利的希望啊!”林肯轻声道,“如今这种情况,一旦我抛弃首都华盛顿,像丧家之犬一样逃去弗雷德里克斯堡,并陷入敌人的重重包围之中以后,你以为其他地方的军队还会死心塌地为我效力。肯费尽心思冲过来跟联盟军拼命,以求把我从重重包围中拯救出来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