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本来就是他报的官,对不对?”二栓小声说,给自己一点信心,也是安慰身后的伙伴。
“咱们这不算大罪吧?”愣子走在二栓身后,带着哭腔问,“咱们就说……就说是小秋强迫咱们进森林的。”
“用不着,只要说服我爹……我能做到,你们不用担心。”二栓虽然后悔帮助小秋,这时候还没想着要出卖他。
楞子沮丧地点点头,“爹娘非打死我不可……”
沮丧情绪立刻传染了整支队伍,秃子哭得双肩不停抖动,深一脚浅一脚,几乎跟不上前面的人,“我不想进牢房,我……我想撒尿。”
“不准发出声音。”玄符军军官又开口了,他显然是个非常严厉的人,骑马停在路边,看着小犯人们一一走过,在他的命令下,少年们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了。
小秋走过去的时候抬头扫了一眼,他心中的惊慌已经消失,恢复了观察能力,突然有一种感觉,这位声音冰冷的军官好像没有多大。
军官的面孔藏在盔罩后面,发现小秋居然敢抬头观看,威胁性地扬了一下马鞭。
小秋更加确定军官并非大人了,他感到意外,一个孩子怎么有资格指挥十名全副武装的玄符军士兵?接着,他开始思索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