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与沈休明快将大门擦完,镜湖村是个十分干净的地方,门上没有多少灰尘,就在这时,从村外走来一群人,引起两名少年的注意。
镜湖村的成年村民似乎全体出动了,总共四五百人,男女皆有,迈着大步,远远就能听到他们在愤慨地叫嚷,这与小秋印象中的彬彬有礼大相径庭。
村民很快走近,小秋看到了人群中的梅传安母亲。
梅婆婆矮矮胖胖,被一群神情激奋的妇女紧紧包围,更外面一层则是严肃阴郁的男人,他们比较安静,小秋若不是站在台阶上,几乎看不到她的身影。
梅婆婆在哭诉,可她的声音很响亮,没有半分哀求的意思,“我儿被冤枉了,我要见宗师,我要见禁秘首座,你们为何……”
一个尖锐的女声斥道:“梅婆子,你儿子死了,大家都很惋惜,可你不能因此就胡搅蛮缠,宗师和首座是你说见就见的吗?你这个样子把全村人的脸都丢尽了。”
“可我儿是被冤枉的,他没有入魔,他真的悟出了新法术,宗师和禁秘首座应该知道这件事,只有他们能判断这法术的价值。”
外围的一名男子粗声道:“梅家婶子,不是大家苛求,你知道得很清楚,咱们镜湖村为什么年年风调雨顺无灾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