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了,被几名熟人一块抬到了台子上。
“我是平等道人杜防风。”他指着自己的须发,“有一点变化,不过我想大家应该还能认出我的模样,尤其是……某些人。”
集市上笑声一片,一名美艳的女妖大声说:“是能认出来,可你休想再靠近我一步啦。”
笑声更响,杨清音扭头说:“这个杜防风跟你讲的一点都不一样啊,既不是大盗,也不专一,总之很差劲。”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申忌夷冷冷地说。
慕行秋没吱声,心里却隐隐有一种感觉,杜防风今天只怕又要有出人意料的举动。
“想靠近也没机会了。”杜防风笑着回应那名女妖,然后抬高声音,“世事无常,就连我自己当初也想不到会在棋山一住就是五十多年,将近半生,这里就像我的家一样。”
人群唏嘘,不少商人虽是常年住在棋山,但总有出去的时候,还有那些避难者,虽然不想离开,却付不起高昂的房费,住不了多久就得连夜潜逃,除了棋山道士,的确没人像杜防风住得这么久。
“我不喜欢这个‘家’,它不仅破烂,还很严厉,天天有人盯着我,好像我是他们的亲儿子,只要迈出家门一步就要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