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眼睛一眨不眨。生怕有哪一个举动被认为是魔侵迹象。
铜镜的光移到胸口就停止了,申不准低头看去,纯净的白光当中有一块淡绿色的微光在晃动。在南方战场上他就已经看到这一点绿光,当时还在肩膀上,现在却到了胸口,“这、这是魔种吗?颜色这么淡,我也没有特别的感觉……”
又有十几道白光射来,与申忌夷的镜光重叠,魔种的绿色变得清晰了,而且显得十分恐惧,在白光的范围内紧张不安地游动,寻找不可能存在的出路。
“别给牙山和申家丢脸。”申忌夷开口了。
申不测呆若木鸡,镜光陆续消散,他的脸色已变得苍白如纸,“一个月前我达到吸气三重,十天前炼制出法剑,打破了一件珍贵的旧法器,才完成了灌魔……母亲本来不允许我参加这场战斗的,可是……我没想到……”
申不测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了自己的内丹,恋恋不舍地看着它。内丹离身,法力随即迅速消失,申不测开始向地面下降,他的目光扫来扫去,似乎在找谁有资格接过自己的内丹,最后还是将它紧紧握在手里。
脚下的法剑消失,申不测坠向地面,他还没有死,只是已经心灰意冷,不愿再做出任何动作。
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