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挡不住,只能在遭到偷袭时发出警示。
申尚正在一座地洞门前等待慕行秋,“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还以为那是一次久别,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你了。”
“你们为什么还留在这里?”慕行秋开门见山,因为他发现申尚的气色也不太好,另外那些妖族符箓客更是个个失魂落魄,呆呆地站在几座地洞中间,全然没有上一次见面时的热情。
“都怨我。”申尚叹了口气。“我们走得慢,没赶上杨清音和左流英的队伍,原打算休息几天再出发,谁想符箓客们接二连三地生病,我就想将他们治好再说,结果——”
申尚望了一眼四周的妖族营地,“从四面八方赶来的妖族突然多了起来,一个个都像是来奔丧的,问话也不回答,随便找个地方就住下来。我还以为这里发现了宝藏,却不见有谁深挖,全都耗着,比我的崩劫还过分。”
申尚在努力讲些可笑的话,如同石沉大海,没引起一点浪花,连慕行秋也笑不出来。
“这是一个巨大的陷阱。”慕行秋说。
“我发现不对劲儿了,可是……他们不肯走,怎么劝也不听。”申尚扭头看着那二十多名沮丧的符箓客。“他们都有家、都有亲人,我把他们带出来,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