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勇在这一剑里倾注了自己几年来的满腔怨恨,他自认为是舍身国王族子弟当中的佼佼者,却总是怀才不遇,真正的宠儿正环绕在舍身王身边献媚,他只能孤身一人跑来西海寻求一个渺茫的机会,就这样还受到了阻挠。
殷不沉就像是故意跳到他面前挡路的**险小人,非得一剑劈为两截,才能消去心头之恨。至于突然间不能施法的怪事,拓勇没时间细想。
殷不沉抬头看着长剑,好像吓得傻了,不躲不挡,张着嘴,满脸惊恐之**,连眼珠都鼓了出来,脖子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后仰,鼓起的眼珠正好迎上妖剑,激起一声令人心里发**的刺耳响动。
拓勇这一剑像是砍在了银魄甲上,震得他手掌发麻,妖剑t*手飞去,不由得大吃一惊。
殷不沉直起脖子,两只眼珠多半仍鼓在外面,看上去诡异可怖,“舍身国邪招不少啊,居然能禁锢妖术,肯定是从冰魁那里学来的吧。嘿嘿,真可惜,本王杀死的冰魁比你见过的还要多……”
拓勇刚想说岛上的异常与自己和冰魁无关,殷不沉已经如恶狼一般扑上来,露出两排牙齿狠狠咬来,与此同时,双手用力抢夺竹竿。
拓勇又惊又怒,也以双手握住竹竿,张嘴与殷不沉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