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镇守大人呢?那些公差呢?他们应该知道点什么吧。”
“都死了,我亲眼看见衙署接连被两团火球击中,里面的人一个也没逃出来。”
“家里就我一个跑出镇子,当家的回来,我可怎么j*待啊,呜呜……”
“罗老头儿,这不是你儿子吗?他不是……他不是几个月前已经死了吗?”
“一把火又给烧活了,瞧。不只我儿子一个活了。”
虽然没得到任何解释,幸存者们却终于摆t*茫然,显露出七情六**,有人跺脚骂街,有人放声痛器,有人深感庆幸,有人冲进镇里的废墟,想找点可用的财物。人群中有几余名年青人特别引人注意,他们本应参军的,却都先后得病亡故。[ ]或者因为种种原因下落不明,如今却都活生生地站在这里。
官府的人都烧死了,百姓自然不会多管闲事。
远处飞来三道身影,一人落地,另外两人守在半空中。
“是符箓师!”人群呼地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询问情况。
落地的符箓师四十岁左右,头戴七重冠,在龙宾会里应该是一名重要人物,举起双手。威严地说:“听着,方圆五百里之内都受到了攻击,五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