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上司,因此受压制多年,几年前才升为八重冠。
符临冲着城楼大声喊道:“皇甫先生,难道你忘了顶天立地符的后果了吗?”
皇甫养浩眯着眼睛向城下望了一会,“是符临皇孙吗?”
“是我!”符临握着长剑,目光上下移动,郑天源却没有趁机发起进攻。
“你来得正好,你有皇族之血。没准对写符会有好处,快献一点出来。”
郑天源冷笑一声,符临惊讶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你、你还是皇甫先生吗?”
符临在皇室当中也不受待见,与皇甫养浩同病相怜,因此常有来往,j*情不错,怎么也想不到对方要用自己的血写符。
皇甫养浩伸出手中的笔指向残破不堪的房屋与山川,“世界就要毁灭了。[ ]符临,从前束缚咱们的规矩,现在都已不存在,人人都会死,你不例外,我也不例外。在死前我一定要写成顶天立地符,这道符至少五万年没人写成,我不能让它就这么湮没。”
郑天源曾经暗示说还有办法自救,皇甫养浩对此却根本不在乎,他以破釜沉舟的心情写符。置生死于度外,一心只想完成毕生最伟大的杰作。
他就像一个充满叛逆心的少年,在一幢即将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