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流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伸手道:“j*出来。”
项海生手里一直握着镇魔钟,将心一横,“我要见祖师,只有他能收回至宝,你不行,我怎么知道你真是祖师派来的?”
“只有祖师能收回至宝吗?”左流英没有缩手。
项海生想起来了。镇魔钟是他从杨延年那里半偷半抢来的,“我今年九百三十四岁了。”
“嗯。”对这句话意外的自白,左流英一点也不显得意外。
“我担任棋山宗师三百四十六年——为什么?为什么魔种已亡,我却感到自己好像入魔了?”
左流英不语。因为答案显而易见。
“道士之心。”项海生自己也明白,只是不太**气,“一切都是因为道士之心,有它才是道士,没有它……”
“没有它,你是你自己。”左流英替他说下去。
项海生的身**在微微颤抖。“所以祖师要去除所有人的道士之心,他想看到所有道士真实的一面,所以——”项海生看向左流英,身**停止颤抖,“你没事,你最先猜到祖师的想法,自行去掉了道士之心,可你为什么没有变化?”
左流英还是左流英,道士之心的有无对他几乎没有任何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