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父亲让自己帮忙。
“走路去西城门,然后再走回来。”
“就这么点事?”
“嗯,只能走,不准飞。”
“好……吧。”
慕冬儿落在地上,殷不沉从塔后绕出来,头上仍然蒙着黑布,像盲人一样微微仰头,其实他什么都能看见,愿意的话,甚至能借助地猴子看向四面八方,他只是有点喜欢这个姿势。尤其是对方真以为他是瞎子,对他减少防范的时候,他的心里就会更加得意。
慕冬儿不会再上当,冷冷地哼了一声。“我还没出呢,你在这里等着。”
“我跟你一块进城吧,互相有个照应。”殷不沉笑着说。
“用不着,走一圈而已,要什么照应?”
“眼睛之外的照应。”
“别故弄玄虚啦。你的眼睛比谁都多。”
“那就借你几只。”
两人一边吵一边向城里走去。
珍奇楼已经被慕冬儿收起,原址多了一顶小帐篷,慕烈正在帐外向江火儿演示刀法,一个练得认真,一个看得入迷。
殷不沉对江火儿说:“小家伙,你吐点火,就知道谁更厉害了。”
“嘿,你要害死慕烈吗?”慕冬儿斥道,打量殷不沉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