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他一天都会在家,不用着急,等雨停一停再去。”
可是直到中午雨也没停,铁寒锋叹了口气,“可恶的老天,就是不让你顺顺当当地做件事,来吧,今天怎么也得解决那个狗杂种。”
师徒二人从酒馆借来蓑衣,又从一间小屋子里挑了两把狭刀带走。
这两把狭刀是无可挑剔的金鹏堡制品,不知哪两位杀手落在了这里。
一路上,铁寒锋先是报怨天气,接着开始描述自己彻底退出杀手行当之后的美好生活:住北城的大宅子、睡留人巷的妓女、喝南墙的美酒,永远不碰刀,没准还来得及生个儿子什么的。
铁寒锋最近对金盆洗手这个话题特别感兴趣,举了好几个成功与不成功的例子,金鹏堡杀手的最终命运并非都是死于刀下,很多人能够寿终正寝,但是只有早做准备的人才能活得有滋有味,大部分杀手在失去称号时身无分文,只能住在山道两边的小房子里,月月等待石堡给予的微薄例钱,勉强度日,甚至不敢来城里喝酒。
有些杀手不得不重拾旧业,但是绝不准再以“金鹏堡杀手”的名义行事,只得加入流浪刀客的行列,说不定哪就死在新一代陌生杀手的刀下。
“我tmd绝不过这种生活。”铁寒锋信誓旦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