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生死存亡而来,危言逆耳……”
方闻是打算故伎重施,用大难临头的话震住众人,没想到疏勒国的大臣不遵守中原辩论的规矩,他才说出一句半,手中麈尾尚未放下,对面一名黑脸大臣已经拍案而起,打断大雪山使者,“胡说八道,你是大雪山使者,凭什么论我疏勒国的安危?一看就是不安好心。”
方闻是摇头微笑,等对方势头过去坐回原位之后,才开口说道:“大雪山与疏勒国唇齿相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在下身为大雪山使者,怎能不关心贵国安危?”
“笑话,你根本就不是大雪山的人,一个月以前才投奔过去,连代表大雪山的资格都没有,妄谈什么‘辱亡齿寒’?”大臣们执行的是车轮战,黑脸大臣坐下,又站起一位白脸大臣,花白胡子的摩央则稳坐不语。
“哈哈,果然是笑话,中原的丝绸、乌山的jīng铁、北庭的马匹、天下四方的商人,都能为疏勒国所用,何以谋士就得生于斯长于斯?在下身负重托,只盼不辱使命。诸位若一定要与大雪山剑客谈论,殿外就有五名,一召便入。”
人人都知道山民不善言辞,说僵了就动剑,谁也不想跟他们辩论。
众臣一时无言,摩央咳了两声,说:“无需赘言,足下既有高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