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肚皮,也站起身,拔出自己的单刀。
单刀长而宽,在他手里显得非常不搭配。
铁玲珑又哼了一声,不等小叫化子站稳,突然一刀挥出,旋即后退。
聂增单刀落地,低头看到胸上多了一道伤口,足有一尺长,开始只是渗出几滴血珠,很快血越流越多,浸透衣裳,向地板上滴落。
“你、你使诈。”聂增惊惧交加,双手捂在伤口上,希望能止住流血。
“笨蛋。”铁玲珑冷冷地教训不识相的小叫化子,“刀法是用来杀人的,有什么诈不诈的。”
聂增脸色忽红忽白,再次望向自己的师父。
胡士宁终于满足地吐出一口气,“你的确是个笨蛋,人家说得一点没错。”他先教训聂增,随后转向小姑娘,“你也不够聪明,刀法既然是用来杀人的,干嘛要看着他流血?这么好的补刀机会,被你给浪费了。”
铁玲珑张嘴想要辩解说自己手下留情,没想杀小叫化子,可是马上意识到这跟自己前面说的话矛盾,于是又咽了回去,心里对老叫化子的印象也差了起来。
胡士宁端起一壶酒,仰脖灌进口内,拉开聂增的双手,一口喷在伤口上,随后将壶内剩余的酒也全都倒在上面,冲开血水。
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