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全停止,继而想到,自己这副躯体,大概足够滋体一棵小树吧。
一个时辰之后,腹痛渐渐停止,她竟然没有死,心中不仅有点小小的遗憾。
只要没死,就得活下去。
上官如牵着马,不紧不慢地在荒野上漫游,只认准南方,希望离已知的世界越远越好。
一整天下来,她也没走出多远,腹痛每隔两三个时辰就发作一次,每到这时,她必须停下,抱着膝盖,尽量将身体蜷成一团,以此稍稍缓解症状。
至于回头找欢奴要解药,她连想都没想过。
晚上,她搭了一顶小小的帐篷,倾听外面的呼啸声,忍受腹中的疼痛,整夜未眠。
第二天早晨,她感到疲惫不堪,却不想停在这里,于是收拾帐篷,打算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存放帐篷的行囊昨晚一直放在外面,系在一块牢固的石头上,上官如正要将叠好的毡布放进去,发现里面多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东西。
一开始,她以为是半夜钻进去避寒的野兽,着实吓了一跳,随即马上发现不对,那好像是个小孩子,像刺猬一样蜷成一团,似乎也在忍受着与她一样的腹痛。
上官如抓住不速之客的头发,将他拎起,立刻认出木老头那张满是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