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喜欢在受束缚的情况下与人谈判,接下来你会感到有点疼痛,很快就会结束,你能忍住不叫吗?”
“能。”哈赤烈根本不知道自己将忍受的是什么痛苦。
脑子里突然间万针攒刺,咬紧牙关不出声只是让疼痛更激烈,与此同时,经脉中的寒意一下子增强了数倍,他甚至感到魂魄已经飞到体外。
哈赤烈再也坚持不住,一股浊气从腹部直冲咽喉,势如破竹,不是人力所能阻挡,他不自主地张开嘴,却没有叫出声。
荷女说的话只有一句是真的,疼痛“很快就会结束”,哈赤烈内功不深,只能提供短暂的助益。
幸运的是,他一直低着头,看不到荷女练功时的模样,否则的话,他一定早就叫出来。
整个运功过程中,荷女的脸色多次转变,眼珠暴突,目光凶残而散乱,好像被猎人逼入绝境的野兽,身体一直在剧烈地抖动,唯有双手牢牢按在牺牲品头顶,纹丝不动。
哈赤烈死掉了,实现了誓言,“万死不辞”。
牺牲品死去的一瞬间,荷女似乎被某种强大的力量推了一下,猛地向后仰倒。
哈赤烈仍然维持着跪姿,他的身体已经僵硬,除非折断骨头,再也没办法改变势态。
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