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抽一顿鞭子,可这小子,嘴软下半身不软,挨打的时候哭叫着求饶,伤还没好,就把我最喜欢的一名女奴奸污了。”
这些话本不足对外人道,可它们在日逐王心中积郁多年,一旦打开盖子,很快就变成了倾述。
“我一直在想,这是神灵的惩罚,年轻的时候我杀人如麻,所以上天派下一个不肖子来折磨我,去他娘的,你能派来难道我不能送回去吗?没错,我杀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龙王不必听信传言,你父亲的确砍了他一刀,可是刀上没有毒,毒药是我亲手抹在臭小子伤口上的。”
日逐王怒目圆睁,没有一点懊悔的意思,好像还没解恨似的,“龙王顾及我的面子,还有许多传言没说吧?肯定有人说我为了讨好老汗王,杀子送媳,没错,我是这么做了,可是瞧瞧我儿子对小阏氏一家人的所作所为,他把乃杭族最重要的部落之一当成了妓院,三天两头去睡女人,像一头发情的公马,把他那点玩意儿甩得满草原都是。”
“小阏氏的父亲跪着求我,希望能迁到偏僻的远方,族中的女人任我儿子挑选,想留多少就留多少。我能这样做吗?放走小阏氏一族,整个乃杭族都得分崩离析,各支部落都仰仗我的保护,可不是任我儿子蹂躏的。”
“而且小阏氏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