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有心辩解,又觉得拿木老头当挡箭牌是出卖行为,低头不语,两脚不安地原地磨蹭。
“你武功比木老头强,就该由你做主。”
“可我没有太多江湖经验。”
“木老头从前是独行魔头,得罪人的经验数不胜数,跟正常人打交道和套取情报他有什么经验?不要被他的大话吓住,等他回来,我会让他去找你,记住,是你带着他,不是他带着你。”
屠狗受到鼓励,重重地说了一声“好”,转身出去的时候,显得信心十足。
聂增在龙王身后仔细观察,上前一步问道:“韩无仙的做法很怪异,龙王不担心吗?”
“韩无仙教过你武功?”顾慎为没有直接回答。
“是,那是在北庭的时候,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她不教了。”
“是我让她离你远一点。”
“为什么?”聂增吃了一惊。
“有人跟我说过,奴仆服侍主人其实是有代价的,他将自己的每一次卑躲屈膝都看作付出,曰积月累,等着相应的回报,可主人却常常将之视为理所应当,这是许多背叛的萌芽。”
聂增觉得这些话有点道理,但是跟韩无仙没有关系,他虽然不情愿地背负那个女人,所得却远远超出所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