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向来这样,放纵女儿,却很少给予好脸色,她不记得自己从小到大已经享受过多少次“例外”。
这些话上官如不会对龙王说,不会对任何人说,她开口说出的是另一番话,“金鹏堡很势利,你现在南有逍遥海龙军,北有草原骑兵,他们很怕你。”
顾慎为摇摇头,警惕上官如话中的和解意图,“独步王在策划反击,我的生死对他并不重要,他渴望的是土地与王号。”
“或许吧。”上官如叹了口气,“张楫去了罗罗王子那里,三哥赖在你身边,金鹏堡大幅消减杀手,好像是藏着什么阴谋。”
上官如并不愚蠢,只是有些时候她不想睁眼看那些明显的事实。
“我要走了。”顾慎为则努力不让任何人、任何事物蒙住双眼,“和多敦一块去检阅舒利图的军队。”
“你真觉得那个小孩和近侍军能抗拒多敦的拉拢吗?”
“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上官如理解不了这些事情。也不想深究,“好吧,别忘了向多敦解释一下龙军为什么又开始采购粮草,我可是替你承诺过中止采购的。”
“我有预感,多敦不会问起这件事。”
上官如笑着走向龙王,从他身边经过。打开房门,“打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