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乃杭族人,是者速的儿子,你迟迟不肯到前方去招降,到底安的什么心?”
“你忘了,是我要走在最前面,可你们拒绝了。”离曼平静地说,越来越肯定事情不对劲儿。
伙伴脸上一红,“这叫欲擒故纵,对,我知道你的把戏,你故意……”
离曼转向本队万夫长,“我仍然是左军统帅。”
“没错。”万夫长恭敬地回答,他不想参与殿下身边小团伙的斗争,只愿尽自己的义务,“您仍是统帅。”
“传令下去,全军备战,多派斥候去前方打探消息。”
“是。”万夫长命人传令。
伙伴发现自己孤身一人无法制衡离曼,不由得恼羞成怒,骑马兜了一圈,先是想独自追到前方,很快又转回来,经过离曼身边时恨声说:“我这就去见殿下,好好珍惜你的统帅位置吧,坐不了多久了。”
离曼点点头,什么也没说,他相信身为一军统帅,自己有权力调整多敦王子的命令。
前几拨斥候很快返回,没有带来特别的消息,跑得最远的人甚至听到了战场上的呼啸声,乃杭族似乎与罗罗大军战得正酣。
后方驶来一名传令官,直接来到离曼马前,严肃地说:“殿下有旨,令统帅离曼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