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劫难,他做了尝试,故意胡乱运行真气,想弄出点走火入魔的症状,结果体内寒气刚一露出苗头,他就放弃了,与其忍受这种地狱般的痛苦,不如硬着头皮去见父亲。。
他决定用另一种方式缓解恐惧,于是来见同父异母的兄弟。
“唉。”上官飞长叹一声,转身关门,坐在一张椅子上,“其实我怕得要死,跟石堡无关,那是个好地方,可是……可是一想到王主,我就觉得脚都软了。”
屋了里没点灯,两人就这么一坐一站,上官鸿仍然保持着警惕,不明白上官飞向自己诉苦有何用意,“人人都害怕他。”他勉强回了一句,如果上官飞怕的是别人,他必然出言讽刺,只有独步王例外。
他们都是独步王的儿子,而且是不受宠的儿子,哥哥们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对父亲的恐惧只有他们两人能彼此理解。
“我从小就害怕他。”上官飞继续说,“每次梦见他都和杀人有关,肢体横飞、血浆飞溅,不怕你笑话,我到十岁的时候还尿床,就是被噩梦吓的。”
上官飞主动谈起小时候的丑事,上官鸿惊讶之余,警惕也消除不少,忍了一会才说:“都一样,我从前一直跟母亲说,能不能搬出石堡,就算沿街卖菜,也比住在石堡里安心,那时我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