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太对了,男人的事情都坏在女人身上。”
聂增认真听着,没有做出回应,军师的话对他来说过于遥远和深奥。
“小初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又跟铁玲珑闹别扭了?”方闻是不想拿自己当例子,于是提起初南屏。
聂增脸上微微一红,低头喝酒掩饰,然后说:“他们分开一段时间了。”
“哦。”方闻是恍然大悟,心里对初南屏理解了几分,“可惜,一对佳人,他们两个挺般配的,怎么回事?是谁不愿意?”
“初南屏,他要一心练剑,非得斩断情丝不可。”
方闻是一拍桌子,“这算什么剑法?一听就是邪门外道,想斩断情丝,出家多好,干嘛练杀人的剑法啊?”
方闻是唠叨了一会,盯着对面的聂增,问:“奇怪,咱们一块回璧玉城的,你什么都知道,我却一无所知?”
聂增咳了两声,“军师眼里都是大事,自然关注不到这些小事。”
方闻是觉得这个解释很合理,笑道:“聂增,最近一段时间你可是成熟多了,说实话,我都看不出你是杀手了。”
的确,聂增已经不是那个满腹仇恨神情阴郁的少年杀手,身材高大,虽然有些瘦,却显得非常结实匀称,饱经风霜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