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所以别感谢我。我就想问,你接受了我前面的道理,那我后来说的这些话呢?全白费了?”
“嗯,我当它们全是胡说八道。”
“可你以后要是顿悟了呢?那时岂不要后悔今曰?”
上官如心中已有想法,说:“咱们打个赌吧。”
“我喜欢打赌,说来听听。”
“我读书少见识浅,辩不过你,可是有一个人,号称辩才无碍,你若是能说得他哑口无言,那我今天就‘顿悟’好了,若是你败了——”
“怎样?”
“自废武功,出家为僧、为道皆可。”
“哈哈。”木老头拍着肚皮,“要说武功,老头自认不是天下无敌,要说辩论,佛祖降世也休想让我认输。”
“这人不是佛祖,是四谛伽蓝的高僧,名叫法冲,你愿意跟我去见他吗?”
一说四谛伽蓝,木老头有点警惕了,右手伸向剑柄,犹豫片刻又放下手,“绕来绕去,你是想诳我进四谛伽蓝,让一群秃驴围攻我吧?”
“我不是这种人,伽蓝里的高僧更不是。”
“吁——”木老头晃动手指,发出口哨似的怪声,“和尚最虚伪,和尚不可信,他说钱财乃身外之物,最后你的金银土地全都归他;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