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当如此。”
一名军士退出正堂,很快叫来七八名官吏,各执笔墨文书,向骆琮和庞靖行礼,侍立一侧,只有大理寺卿不在,他接受不了羽林军,一早回家躲避尴尬去了。
张吉儿一直在叫屈,可是当行刑人选了一根更粗的棍棒,准备再次动刑时,他坚持不下去了,“别打了,我招,我全招。”
骆琮叹了口气,“我还说棍棒有用,原来还是打得轻了,先打几棍,惩罚他之前有意隐瞒之罪。”
大理寺的行刑人比羽林军士更专业,拣张吉儿**尚还完好的地方打了五棍,皮开肉绽,两条腿都被染红了,却没有造成致命伤。
棍棒刚落第一下,张吉儿就开始招供了,“我说实话……哎呦……匕首……哎呦……匕首是我刺在严公……哎呦……胸口的……可他那时已经……哎呦……死了,毒药……哎呦……与我无关。”
骆琮挥手制止行刑人,问顾慎为:“你觉得他说的是实话吗?”
“嗯,我相信这就是实话。”
“这可奇怪了。”骆琮指着地上的张吉儿,“严常侍既然已经中毒而亡,你为何还要再补一刀?你跟他有私仇吗?”
“不不。”张吉儿擦擦眼泪,忍痛说道:“严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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