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就足以啦。
他贺晓天又不是福尔摩斯，非要钻牛角尖实在犯不上。
“大爷，到了。”
老司机提醒道。
贺晓天回过神儿来，开门下车。
“灵气结晶，对你们有邪祟用吗？”
“当然有用，甚至比吞噬其它厉鬼还要管用。尤其是这种无属性的，对我们来说简直是超级补品。”老司机一脸迷醉地说道，同时还不忘记，使劲的抽气。
似乎是要将刚刚打开盒子时，溢散出来的灵气，全部吸入自己体内。
“另外大爷，我和邪祟是有本质的区别。这是我的良鬼证，咱从今儿起，是个地地道道有身份证的鬼！”说完话还不忘记，拿出他刚刚领取的证件。
贺晓天翻了个白眼，有关部门的效率什么时候这么高了？
而且居然还真的给他办了合法证件！
“这是赏你的，以后好好为我服务，少不了你的好处。”
随手拿出一颗无属性灵气结晶，弹给了老司机。
既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那是黑了心的吸血鬼资本家才能干出来的事。
平心而论，老司机很老实。
自打一人一鬼认识的这段时间，为他办了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