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上了一套枷锁。念头不通达,心里憋着一口气,修啥炼啊。“来你劈”贺晓天非但没躲,反倒是上杆子凑了过去,把左方头颅亮给高新。整个人从内而外,散发着一股名为莽夫的气质。冲到半程的高新见此,突兀回忆起自己脑袋瓜无故开瓢的一幕,眼睛中的疯狂之色,不由自主散去了不少。然后连忙停下脚步,可惜由于冲的太猛。即便停下冲锋动作,整个人亦是借着惯性不断向前。另一边贺晓天脚步移动,不退反进。当高新冲到了姓贺的面前,算是松了一口气。无他,终于停下了。双手高举的宣花大斧,迟迟未能落下。尴尬的气氛,自二人之间涌出。高新臊得慌,憋得满脸胀红。有没有搞错你就不怕我一斧子劈死你个王八蛋吗围观群众“”小伙子,我们都替你害臊他要是真的劈下去,贺晓天还敬他是个汉子。现在“你就是个娘们趁早去呔国深造吧,说不定哪天能嫁个男人过日子。”贺晓天的嘴是真毒,骂的高新一愣一愣的。“我特么”这位主登时上头了,宣花大斧猛地对着贺晓天的脑袋劈了下去。只是这斧子刚刚落下一半,便猛地一滞。“哐”“嘶”周围的人们见此,俱是倒吸一口凉气。断子绝孙脚重出江湖。“噗通”高新跪了下去,泪流满面。不要误会,不是突然大彻大悟看破了红尘。而是疼的真阴啊。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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