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不会有太大的问题。那样的话,我便拿去白山试试水,只是……”余德诺神色复杂地看了齐休一眼,“只是恐怕有需要买这种东西的人,不会是什么善类啊!”
齐休不动声色,心里暗暗吐槽,“这种符篆在遍地道门的齐云没人要,在你们混乱的白山可不一定,再说我到这南疆时间也不短,所见所闻,你们白山修士里不是善类的还少了么?”当然这些话不能明说,只能随便拿话搪塞过去。
余德诺将那张符又翻来覆去仔仔细细地看,然后指着符纸背面左下角一个淡淡的小印记问道:“此印有何作用?”
齐休略带得意地回道:“此印是本人的密记,我齐云制符制器的规矩,一般在不显眼处留下制作的宗门和修士姓名,同一张符篆,打过知名制符大师的密记,价格就会陡升。比如我这里,是‘楚秦齐休’四个字叠起来写成。”
“哼哼。”余德诺意味不明地一笑,“齐掌门却是想得岔了,这种符篆怎能让别人拿住根脚呢?别人拿留着你密记的符篆去做坏事,若是事泄,被人迁怒过来又该如何?”
“呃……这个……”这次换齐休尴尬了,没想到在这里露了怯,还是自己不够老练的原因啊。“的确使我思虑不周了,多谢余兄提醒,我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