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林笑着回道,“你也许还不了解他,他不止会写那些地理风物,八卦杂书,他以前也是一腔热血,最喜欢谈论各家宗门的得失,针砭利弊,言辞犀利,眼光精准,这方面的见识,是没得说的。只是后来得罪了人,才改写些杂书糊口,没想到还是因言取祸,一头撞在铁板上。”
“可他是白慕菡的父亲,展元的岳父啊……”齐休为难道。
“你怎么笨了……”
阚林嘻嘻一笑,“你不是为了求一个办法吗?可以换个说法,就说是别家的事,编个故事,求得一个答案就行了,哪用老老实实说是自家事呢?他被锁在那里,多少年了,还能和你对质不成?”
“对啊!”
齐休大喜,对阚林真是感激不尽,千恩万谢地告辞出来,迎头正好碰到何玉。
“咦?你怎么来了?”齐休奇道,何玉一副急匆匆的模样,全身被汗水湿透,看样子是兼程赶路,十分疲累。
“王涫,王前辈,去世了……”
何玉刚回黑河峰,就得到这个消息,怕齐休从阚林这走了,两边十天半月碰不到,匆匆安顿好魏敏娘母女,就日夜不停,往这边赶,终于在齐休正要出门的时候,把他堵在了门口。
“王前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