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德诺年老成精,自然有一份见识在,“魏家有难,御兽门不管,魏同本就阳寿无多,又受了重伤,魏家对于白山,本来是强龙压了地头蛇,如今被地头蛇们借由头看破手脚,落了大面子。关键还是玉鹤,要是玉鹤就是那偷盗婴儿之人,魏家肯定难逃干系。如果玉鹤不是,这次两边翻了脸,特别是器符盟近在眼前,有这个心结,只怕未来找个由头,索性灭了魏家满门也说不一定,到时候我们就……”
余德诺欲言又止,不难猜到他的意思,无非就是楚秦门会重蹈当年仙林坳主人的池鱼之殃。
“不!”齐休抬手否定,玉鹤肯定和此事毫无关系,这是毫无疑问的,除了楚家几个高层,就只有自己清楚。而且就算魏家败落,楚家也会来捞自己,没什么根本性的威胁。“器符盟最近恶了广汇阁元婴后期老祖,自顾不暇,无法对魏家做什么了。而且那个玉鹤我见过一面,十分年轻,虽然不知来历,但根脚肯定深厚,白山这些金丹不去掰扯他则罢,要是真的一意要拿问玉鹤,只怕还有后账。我们大不了退回黑河窝着,左右没灭门之祸。”
“如此就太好了!”
余德诺胆小怕事,吃下齐休这颗定心丸后,愁容终于舒展,又禀道:“我去拜拜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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