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想什么,只有白晓生还在兀自劝说:“这怎么这么独断?这种事,多听听大家的意见不好吗?不如今天我们各自都表个态,少数服从多数如何?”
“眼下门中没有长老,这种事,掌门一言可决,这是你定的规矩,难道这就忘了?”
齐休被他搞得实在是不耐烦了,一句话冷冷顶了回去。
“你!”
百晓生没料到自己的矛,伤了自己的盾,不禁有些恼羞,“你左一个魏家战力如何如何,右一个魏玄机谋如何如何,我怎看不出来?感情这周遭左近,都不如你眼界高远就是了,反正魏家无敌,魏家万岁,你是不是因为敏娘的缘故,爱屋及乌啊?”
“父亲!”
白晓生扯到敏娘,白慕菡心知不好,连忙断喝,出口阻止。
“哼!”触到自家逆鳞,齐休终于动了真火,“就算爱屋及乌,亦无不可,论我之眼界,自然非你这因胡言乱语,坐了十年囚的可比。”
筑基之后的他,嘴巴都比以前毒了。
“掌门!”
白慕菡又对齐休怒喝一声。
白晓生脸色瞬间苍白,他这个疮疤,是一生最大的耻辱和痛苦,缓缓站起身,“你变了,你变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