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咳咳……好好。”
白慕菡有战争期间的总领调度之权,两位筑基老脸一红,连忙答应下来。
散了合议,白晓生忽然拉住齐休不让走,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壶灵酒,并两个杯子,摆好,斟满。自上次拌嘴以来,两人便没再私下说过话,白晓生当年把杯子举起来,对齐休说道:“这一杯是我敬你的,算是赔罪,齐兄请。”
齐休也早有赔罪之意,只是不知为什么,筑基之后,就变得特别要面子,一直做不出来,眼见白晓生走在自己前面,心中直觉惭愧,连忙和他碰了一杯,好言好语也表示认错,两人把这一页算是翻过去了。
齐休喝了一口,品出是十分性烈的上好二阶灵酒,看向白晓生,他已仰着脖子,将整壶倒入口中。喝完脸就通红,露出了醉态,随手把酒壶丢弃,把住齐休的肩头,晃悠悠地说道:“我平生……平生失败得很,家族妻女,统统被我连累,脸也都丢尽。唯一自负的,便是学问眼光,尚未筑基时,便喜欢针砭各家得失,谈论权谋之道,我一直在想……一直在想,如果我为一门一派之主,一定合纵连横,闯下诺大一番基业,翻手云,覆手雨,不在话下。即便在那黑河坊受尽屈辱,一直坚信自家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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