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的老头子,小时候把他们拘坏了,阚缺那拨人,长大后都是帮小道学先生。还有和他一梯的秦长风,因为小时不合群,更胜他三分,我后来掰,都掰不回来了。”
“也好,也好……”
阚林丢开手,肃容和齐休说起了正事,“何玉的事,我已知道了。”
齐休神色一黯,“是我没有教好……”
阚林站起身,微带怒气道:“我竟看错了他!”
齐休把后来何玉回来帮手清凉瀑之战的事,还有他去找过阚林的事说了,劝道:“我早已看开了,总归日后再无瓜葛,相见不过点头交罢了。”
“哎!”
阚林重重一叹,还想说什么,白晓生过来,神色有些复杂地说道:“接你回到齐东城时,张世石给何玉去了封信,他便一路赶了来,现在正在山门之外求见你,但不愿进来……”
三人对视一眼,阚林沉默许久,“就见这一面罢!”说完,匆匆出了山门。
回来时神情却十分轻松,对齐休和白晓生笑道:“有些人,真有意思,从来看不到别人对他的付出,倒是把他找了我半年的事,翻来覆去的讲。”
他这心结一去,顿时轻松许多,干脆和齐休同住一室,聊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