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佼佼者,除了飞行,就是吃和睡,基本没啥别的想法。
但这只却极为不同,感应到顾叹近前,双眼缓缓睁开,竟有种老人般的睿智慈祥,精神力传递过来一丝询问之意。
仿佛家中长辈,在问小孩子想要什么。
“这种感觉!令人心生仰望,而毫无抗拒之心,竟和楚红裳老祖给我的感觉类似!难道?”
顾叹倒抽一口凉气,虽不敢确定面前这驮鳐到底是不是相当于元婴存在,但心态已完全处于下风,恭恭敬敬将骨哨取出,高高托起呈给它看。
驮鳐看罢,阖上了双眼,顾叹只感一阵晕眩,扶额稍作定神,人已不知不觉出现在它背部了,赵家三人也同时被送了上来。
光滑的银色背部,宽阔平坦,看不到边际,倒不像其余兽船那般有许多建筑,除了正中央有几个临时支起的帐篷,就清洁溜溜,一览无余。
心里老想着自己正把一位元婴存在踩在脚下,腿都不敢妄动,运起灵力,干脆离地半寸,飘了起来。
很快,有几位御兽门打扮的修士迎上前,过问底细。
他们虽然也穿着斑斓皮装,但和南疆御兽门稍有不同,并不是一味的粗旷,稍有些装饰,而且没那么暴露。顾叹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