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反往前又凑了几步,逼近玉兔后背只有数尺距离,声调也阴沉了下来,“御兽御兽,说到底是以人御兽,何曾听过灵兽能自主?就连贵门镇守大人都难享真正的自由。仙子您主人新丧,正是把握自家命运的大好良机!若再迟疑,只怕他们还会给仙子您安排个新主人,当成宠物抱在怀中,又是万年……”
“你!”
玉兔被蔡渊气得胸膛起伏不已,却定定站着,并未真的动手。
“而且御兽门以实力为尊,我听说,贵主人因为被同门威逼决斗,要定那月峰的所有之权,不得已才来南疆谋夺狮巢?我还听说,贵主下次天劫难渡,那御兽门中早有某位化神想等她在天劫中殒命之后,就要打仙子您的主意,她意外死于醒狮之手,那位化神得了消息,只怕已兴冲冲地在赶来的路上了罢?”
蔡渊说罢,快步倒退丈许,跪地拜倒,朗声道:“蔡某话已至此,要杀要剐,仙子一念可决!”
玉兔显被戳中心事,背着蔡渊,一双璀璨如星的眼珠子左右晃动不休。
堂中落针可闻。
半晌之后,她才平复心情,换了个淡漠的语气:“小道士你来我这,是受何人指使?”
“此等大事,我齐云能做主的只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