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解释!?南宫止欲得楚红裳已久,突然有个极有身份的人暗示说楚红裳将于某处遭难,他怎么可能不去?怎么可能不追!?”
“极有身份?谁!?”
“南宫止不说,我们是靠这个理由才能顶住南宫木的压力,将他软禁至今!”
“哼哼,他心存侥幸,自然满嘴谎言。”
“不不!我料定他没有说谎!”
蔡渊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你说齐休精明,我却说他不过是运气太好,此事干系如此之大,若有人真心襄助南宫止,怎可能让他晚到半步!?那人成算如此之深,又怎会不把你三楚谋主,齐休那赤尻马猴其人其行逆料在内?”
“噢?”
楚问把酒壶放下,急问:“怎么说?你知道什么,对不对?”
“嘿嘿。”
蔡渊郑重取出一道高阶符篆,将两人周围牢牢罩住,才凑近了道:“元婴之体不能抗拒搜魂对不对?你再好好想想,谁那时候正等在铁风群岛!谁,能令连南宫止那般身份的人,都不敢吐露出半字?”
楚问听罢,脸色一连数变。
呆愣半晌,他才迟疑道:“不,不可能罢……”
“人人认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