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子见他进来也不寒暄,当头直问。
“他没明说,但应是默许了。”蓝隶朝二人稍作致意,便在蔡渊对面盘膝坐下。
“那我代楚家谢过了。”
蔡渊微微欠身,拱手遥致。
“师兄客气。”蓝隶回礼。
得了掌门大位这等好处,为对方跑跑腿还人情也是题中应有之义,南宫家可能会不卖蔡渊甚至陆云子的账,却偏偏不好驳了未来将执掌齐云千年的蓝隶面子,这一点,在座三人心知肚明。
大位之争迁延日久,蔡、蓝二人其实已多年未交谈过了,这短短两句客气话可算为往昔种种作个了结,和平落幕撇去了心结,两人相互面上自能过得去,关系好歹没像当年陆云子与楚震那般弄得过僵。
“嗯,好,好。”
陆云子看在眼中,满意地笑拂长须,头点了点,转而向蓝隶问道:“此次见过他,你揣摩其应劫能有几成把握?”
这个‘他’字,自然指得是南宫木。
蓝隶缓缓闭目,思忖许久才摇头回道:“他气息似乎有点不稳,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南宫止的事对我表露不平,唉!以我的修为,委实难窥一二……”
“嗯……”
陆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