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如遭电击,霍地抬头看向周淮安,正好周淮安也注意到邱莫言发现了那支笛子,可是现如今他也又不好多做解释,只好愧疚的看着邱莫言,心中唯有希望邱莫言能够理解他这么做的难处。
邱莫言只觉心中酸胀难当,眼眶渐渐红了起来,但是现在的局势不容她多发悲伤,只能抿着嘴强自忍住眼睛里快要冒出来的泪水。
贾廷笑了几声,继续说道:“你们几个发什么愣啊?今天是人家的大喜日子,我们一起来庆贺庆贺,笑!”
“哈哈……”
话音刚落,四周围的东厂番子当即齐声大笑,但是只要有人细细看去,便会发现这些人面上僵硬,只有笑声,未见喜意。
贾廷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而看向金镶玉,微笑道:“我说新娘子,别怪我多嘴呀,好男人可不容易找啊,一旦找到了,可要千方百计把他留住!”最后一句的话音咬得特别重,他虽然是笑着说出这么一番好话,但是声音中却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意,似在劝告,也似在警告。
金镶玉似羞还喜的神色不由一僵,随即转瞬即逝,冲着贾廷僵硬的笑了笑,然后好像是害羞似的低下头去,眼珠子转个不停。
“对呀!郎才女貌,豺狼配虎豹,天生一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