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便握住一把小刀,又道:“你忍忍啊,过程或许有些痛苦,不过,对我来说却是很痛快,很解恨的。”
他移步到军靴的脚下,口中慢慢说道:“这双脚这么能跑……”手中小刀挥落,军械闷哼一下,两只脚的脚筋瞬间被挑断。
“……这下看你还往哪跑!你的手虽然中枪废了,不过我还是要解解恨,槍法挺准的,手榴弹也扔的很准……”
“嗯!”
军靴牙关紧咬,冷汗如浆,整副身体都在抖个不停。他现在手筋脚筋都被挑断,就算被人救走,以后也只能坐在轮椅上或者躺在床上靠人服侍才能活下去。
王波眼睛通红,似乎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嗜血感,痛快的发泄着这十几天堆积在他内心的狂躁、压抑情绪,他想过很多要把军靴千刀万剐的画面,像古代的那种凌迟手段一样,可惜他不会。
“这双耳朵,看起来也叫人讨厌,我曾说过,只要你放了人质,从此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为什么你不听啊?为什么非要跟我过不去啊?你知不知道我十几天我吃不好睡不好,受的是什么样的煎熬吗?”
手臂连挥两下,军靴的两只耳朵顿时被削落,他倒是硬气得很,牙齿都快咬碎,始终没有求饶。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