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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仁廉道:“王老弟,来,坐下。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困惑,我为什么会出声帮你,对吧”
王波倒也没有立即出声回应,只是静静听着。
唐仁廉继续说道:“如今你我既然是兄弟了,我也不怕跟你说,我和刘胜安那厮早有怨隙。当年打捻军时,我原属曾大帅的湘军霆字营,当时的统领是鲍超大人。同治六年,我们霆字营与中堂大人的军中大将刘铭传所统领的铭字营一同在安陆尹隆河夹击捻军。”
“当时鲍统领和刘铭传已经约定一同发动进攻,可是刘铭传为抢功而下令提前单独进击,结果遭遇捻军痛击,部下损失惨重,连铭字营的两名部将刘殿魁、田履安都当场阵亡,他们深陷重围,只能坐以待毙。”
“鲍统领对刘铭传的抢功行为毫无怨言,更是带兵奔赴去救铭字营所部,最后窥准时机,在捻军背后发起猛袭,这才反败为胜。”
“按理说,这样一场胜仗鲍统领是大功一件,更是对铭字营仁至义尽,可是事后,却被刘铭传反咬一口,鲍统领反被诉为虚冒战功。此后,鲍统领郁愤成疾,执意辞官回籍,便把霆字营所部尽皆遣散。后来我被中堂大人留了下来,随后奉命组建骑兵营,这才有了现在的仁字营。”
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