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比面对院长时,还要尴尬、紧张。
两个女孩儿似乎是在有意考验他,双手时不时地就会“碰巧”经过他的敏感部位。
唐纳看似惬意地闭着眼睛,双手抱在脑后,半躺在浴池内,实际上心里慌乱得很。
他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有点对不起瑞蔻,但是想到自己是为了隐藏身份而不得已为之,又觉得瑞蔻应该也能谅解自己的。
终于,他感觉到一只小手,贴着他的大腿穿过了亵裤……
“咳咳……”他干咳一声,冷冷地看了乌娜一眼。
乌娜立刻像是触电一样,将手又缩了回去。
……
坎特走进庄园大门的时候,守在门口的女仆焦急地喊住了他。
“对不起,坎特少爷,您……不能进去……”
坎特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住了脚步,冷冷地看着那个女仆,“那个海里安人住进来了?”
女仆战战兢兢地点头。
“乌娜呢?”坎特问。
“她正在服侍那位少爷沐浴……”
坎特听到这里,紧紧咬着牙齿,双眼怒视着面前的女仆,好一会儿,才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出了庄园。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