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主任刘健”的字样,笑了笑说:“老刘你太谦虚了,好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你忙!”说着,拿起茶杯慢慢品茶,如刘健这类人,社会上多见,自己虽说不用睚眦必报,可也没反手和他交朋友的道理。
刘健连声笑着说“是”,便又坐了回去,心下有些失望,这几位年纪都不大,本想多说点好话说不定能套出点什么,但看来人家是不屑跟自己打交道,那也不必再说什么。
随即刘健又觉得好笑,王厂长因为他们几个,可是吓得挤硬座去了,软卧便宜了自己,说起来,自己还得感谢这几个人。
从南江到花城路途遥远,刘健办了三张卧铺票回去也可以入账,但花城到大理,却也只有王厂长有资格坐卧铺了,所以三人是一张卧铺两张硬座,本来刘健心里还骂娘呢,现在却是有些得意。
只是时间长了,刘健可就觉得在这包厢有些难受了,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随意走动,更不敢脱鞋进铺位躺着,也只能干坐着听评书,但想来比外面硬座还是要舒服多了。
乐晨自不知道这位刘主任一路都在胡思乱想,他给家里和沈丽丹都打过电话后,便叫白曼和小婉去上铺休息,他自己则坐在了刘健对面的下铺,闭目默默进入了入定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