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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半响，上官无极看着古传侠，稀薄的星光下，他身上有斑驳的古意，古传侠模糊间甚至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些其他的影子，再细细去看，却又什么都没有。
“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上官无极看着古传侠问道。
古传侠道：“说起来，我或许可以算是你的师兄。不过现在已经破门而出了，我若是和那虚竹和尚碰面，那便是你死我活的结局。”
“所以我们相互都比较克制，能不碰面的时候，就尽量不碰面。”
古传侠并没有心情向上官无极解释前因后果。虽然对上官无极的问题都有问有答，但是这并不代表古传侠心中对上官无极这种深夜摸黑，将他掳出来，名为询问实为逼供的做法不反感。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练了他的武功，就一定会受制于他。想要破局，并不容易。”古传侠看着上官无极。眼前这个人，以前古传侠几乎可以一眼看透，但是现在他的身上已经蒙上了一层阴影，再也看不真切。
古传侠甚至有着隐隐有种感觉，现在的上官无极才是虚竹想要的那个上官无极。以前的上官无极，算起来只能说是一个胚胎。
又或者上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