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那边不服他的命令,那么西域而来的席应必然也是一样的,反正席应也要死,那么死在谁手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死的时机是不是恰当。”策天凤淡淡的说。
此时明了过来的安隆终于恢复了面色:“钜子这是什么意思?”
“当日邪王给我传讯,西南乱,突厥异动。突厥很好猜测可是西南究竟何等异动呢?看来邪王是知晓了席应会往西南过来,可是却不知为何席应会过来,但是能让席应动身必然不会是什么简单的计划,只怕西南会混乱不堪。”策天凤眼中精芒一闪。
“不过后来我补齐了席应来成都的原因,所以我明白了席应必然要死了,但是什么时候死,如何死却很需要讲究,但是对我来说席应死的越早,对我方越好,对敌方越劣。”
安隆若有所思的接道:“钜子是说席应就像导火索,一死就要点燃一些什么,但是越早点燃他,他死后点燃的东西就越少,因为来不及准备?”
“嗯,我之所以如此着急的找你要席应的下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过没想到邪王虽然不知道这个原因但是敏感的现了席应在其中的关键作用,一直有让你暗地里收集他的行踪,不然你也不会如此快把东西送到我手里吧。”策天凤淡淡的看了一眼安隆,突然举步向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