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法,他就把这柄飞送给我。”
“结果你是知道的,我是以演武卖艺为生的人,为了得到一柄飞剑,自然是为那老头演炼了一套剑法,这柄飞剑就成为了我的报酬。”
“你在这里指认我手中的飞剑是你父亲炼制,又说是鹤仙翁的,却是为难我了。要知道,我可是用了一套剑法表演,才换得的一柄飞剑。你难道要对我的劳动报酬质疑?这柄飞剑是我的劳动报酬所得,来路光明正大。”
雪媚道:“给你飞剑的是不是鹤仙翁?”
王强道:“当时那老头装神秘,身穿黑色夜行衣,脸上朦着黑布片,声音沙哑得像只老公鸭,双眼浑浊,又透着凶光,走起路来颤颤巍巍地,还有点驼背。”
“这样的形像,根本就不像鹤仙翁那样阳光,帅气,英俊,萧洒。更不像你这么肤白肉嫩,貘美如那地下开着的野花;纯洁如那天上的白云,雪地里的雪莲花,万花丛中的白玫瑰,芍药花,狗尾巴花,苦菜花。”
雪媚听着王强的话,面带寒霜,抬起手中的飞剑,冷声怒斥道:“闭上你那张臭嘴。总之,你手中的剑是我父亲炼制的。不管你如何得来,那是我父亲炼制的假不了。”
王强向着黑色的飞剑曲指弹了一下,笑说道:“我想起来了。打